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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要:艾未未并不是人类中的典型,相反,其实人人都是一个艾未未。他的自以为是使我们看到,离开神性的人性是何等败坏,没有一丝神圣的成分。
艾未未的言行比他的艺术更能彰显当代艺术的野蛮与粗励,他的独立特行暴露了人类的自义与骄傲,尽管他是一个蔑视骄傲的人。
艾未未并不是人类中的典型,相反,其实人人都是一个艾未未。他的自以为是使我们看到,离开神性的人性是何等败坏,没有一丝神圣的成分。文化或艺术界象艾未未式的人物其实数不胜数,他们共同的特点就是自以为超脱。即便在他们阐述自己的平民化思想的时候,也掩饰不住那种骨子里的自命不凡。
撒旦就是骄傲的化身,作为撒旦奴仆的堕落的人类,即使外表显示如何谦卑,其本质都是傲慢。人类的傲慢与基督的谦卑形成巨大的反差,人性的粗糙与伪装和基督的柔细与真实也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艾未未式的自义让我们看到,依靠人类自身的文化而达到完善是一条彻底无望的路。而艾未未连续三年被英国《艺术评论》评为“当代艺术最具影响力一百大人物”,更让我们见证了这个时代的虚妄。谁是最具影响力的人物?当艺术在黑暗的渊薮垂死挣扎之际,艺术家给世界贡献了什么?不,艺术家贡献的惟有死亡!即便当代最高尚的艺术,也无不是人类自我标榜的产物。人本主义罪恶下的现代艺术,正在重复巴别的历史,全世界到处都充满了人类对自我的赞歌。
在重建巴别的浪潮中,有些人是以隐藏的方式来参与这场行动。他们试图通过改良来达到文化的超越和完善,文化艺术界大量的“思想家”正是这样一种实践者。但对于堕落的人类,改良不是超越的路径。堕落人类需要的是十字架的真理,需要与基督一同钉死,并与他一同复活,才能达到真正的自由。
而离弃十字架真理的人类,其结局必然是自义和人格分裂。正如艾未未对自己的评价那样。但是,将自己定位为人格分裂并不能使艾未未有别于常人。
作为愤世嫉俗者的艾未未,看不惯当今社会的种种邪恶。他对社会阴暗面的批评固然不错,但是他并没有因此提出富有建设性的思想。他认为,人生最大的理想是可以什么也不做。如果说,艾未未所批评的现象委实邪恶的话,那么他所追求的人生理想无疑更为有毒。
艾未未标榜他天生的“叛逆”性格源于自己的父亲,因为他的父亲艾青向往自由。不,他的“叛逆”和向往自由的思想不是源自他的父亲,而是源自人类共同的父亲亚当。事实上,艾未未所标榜的自由并非他自己的发明,也非现代人的专利。自由,谁都可以拿它说出一大堆冠冕堂皇的话,可那是堕落人类被蛇所注入的一种毒素!千百年来人类渴望自由的结果是什么?是暴力、革命、背叛、杀戮、勾心斗角……,谁能说清楚什么是自由?人类到今天有没有得到他们所向往的自由?
因此,艾未未不明白自由的真谛,乃是基督借着十字架的大能所赋予人类的恩典。由于他缺少透明的真理,对于诸多现象的评价就难免偏颇并充满矛盾。比如,他尊重世界的多元,相信存在即是合理的,却又看不惯周围存在的一切。他羡慕美国的包容性,但他自己却并不包容。比如,他认为信仰虽然有很多智慧的成分,整体上却是“相当无聊的东西”。
还有,艾未未所理解的自由仅仅是他个人的自由,他虽然试图通过自己的批评改变世界,但是他对世界的态度显然与一个肩负责任的人无法对应。他自己有条件过一种所谓“洒脱”的生活,却挖苦中产阶级的生活是“最无聊的生活”。可任何一个国家都不可能没有中产阶级,每个人都想过最好的生活,却不是人人都可以如愿。中产阶级自己也不满意自己的生活,何必再去挖苦他们?
艾未未说,“很多人以为他们是中产阶级,或是上流阶级,其实仍然生活在精神的贫民窟当中,他们才是真正需要谋生的人。而我无论处在什么状态下,注重的是精神上的谋生。”
可叹的是,实际上艾未未在精神上同样一贫如洗,与他所藐视的中产阶级或上流阶级并没有任何区别。对于认为信仰是“相当无聊的东西”的艾未未来说,他过的是一种纯粹世俗的生活。正如他自己所说的,“感性让我们的生活具有了可能性,靠着一种气味、光线,让我们知道生命是延续的,是有快感的,或痛感的。感性告诉我们生命是存在的。”
可是,感性的生活并没给艾未未带来自由与幸福。因为他自己如是说,“我是一个很无聊的人。和其他人一样,对度过时间有着恐惧和困惑,有着最普通和粗俗的愿望和欲望。对生活常常不知所措。”
再看看他对死亡、人性、爱情与幸福的观点:
“死亡是人类生活中最大的问题。没有比死亡更大的困惑了。无论我们怎么谈论死亡都不过分。我们的终点就是死亡,生和死就是事物的两个方面。任何哲学都是生和死的哲学,不能面对这个主题或者说是粉饰这个主题的哲学都不是好的哲学。”
“人性就是人能够比动物作出一些更没有人性的事情。比动物更加善良,或更加恶毒。可以是魔鬼,也可以是天使,是善恶的一个综合体。”
“爱情,是人所需要的一种最靠近自己的价值评价和能够让人有自我意识的一种行为。它是我们的最痛之处、最乐之处,和人的体验有着最强的关系。
“幸福可能是说,这样是可以的,这样就可以了。跟满足是有关的,是你跟外界达到了言归于好,我觉得是一种自足的感觉。饥饿的人吃饱了饭觉得幸福,渴的人喝了水觉得幸福,有人买了一个相机都有可能觉得幸福。这个完全跟我们的需求有关,当你需求得到满足的时候,你会觉得幸福。”
关于死亡,哲学中的死亡真是个伪命题!既然可以得出人类的终点就是死亡这样的结论,那么哲学也就没有存在的理由了。可《圣经》不是这样看人生,对于基督来说,死亡不是生命的终点,而是生命的起点。死亡不是生命的奥秘,复活才是生命的奥秘。
关于人性,《圣经》怎么说呢?《圣经》说,人性是不可靠的,惟有借着神性,人性才得以成全。因此,人性的完善只有通过神人合并才能达到。
关于爱情,《圣经》说人类没有真正的爱,人类的爱是天然的爱,是短暂而不能持久的。神是爱的源头,惟有借着基督的十字架,人类天然的爱才能被了结,并产生神圣的爱,而惟有神圣的爱才是永恒的。这解释了为什么当今离婚率那么高,以及东西方混乱的男女关系。因为,人类失去了神圣之爱。
关于幸福,《圣经》说没有神的同在就没有人类的幸福。这解释了当今社会由于信仰缺失所导致的人类幸福感的缺乏。而艾未未所理解的幸福则完全是一种心理学意义上的满足,无非是一种马斯洛式的需求学说,不仅与信仰层面相距甚远,就连与一般的哲学相比也有很大的差距。
艾未未当然也表达过一些很不错的观点,比如,他认为生活远比艺术重要。尽管这是梵高早已说过的话,但毕竟这是一个真理。
而艾未未以平民化为荣,则隐藏着自义的思想。他标榜自己从不跟学院气的知识分子来往,他说“我从来不搭理他们,我从来不参加任何文化讨论会或者开幕式,反正他们去的地儿我是肯定不去的,对我来说,他们去的地儿就是停尸间”。他怀疑那些自视非凡的人,“所有表现出高傲的人,都是本质上的虚弱。”
不错,所有表现出高傲的人,都是本质上的虚弱。但艾未未对高傲者的态度同样是一种高傲。因为,高傲原本是堕落人类的本性。即使最谦卑的人都无法逃脱这一定命,包括笔者本人。因为,在神的眼中,所有堕落的人都是骄傲的。在神的眼中,没有好人,也没有坏人,只有罪人。人人都是罪人,无论你看起来如何高尚。但神没有定罪人,因为,神的基督来到世界上,正是为了拯救罪人。正如耶稣基督所说:“健康的人用不着医生,有病的人才用得着。”艾未未是有病的人,笔者以及所有人都是有病的人。
艾未未曾经说过,“如果要在我的墓碑上刻一行字,应该写的是---一个经典的人格分裂的人,他代表了那个时代所有的缺陷。”
这句话并不表明艾未未认识到自己是一个需要被拯救的罪人。在这句貌似谦卑的话中,实际上仍然暴露了他的骄傲。他仍然觉得自己与众不同,是这个时代的代表。而在神的眼中,没有哪个人是特殊的代表,每一个人都同样败坏,因此,都是时代的代表。不,都是罪人的代表。
艾未未所说的人格分裂乃是堕落人类的常态。对于没有接受基督信仰的人来说,他的里面有两种律:心思里善的律与肉体里罪与死的律。善的律使人想行善并使自己成为一个好人或高尚的人,罪与死的律则诱惑人去犯各种可耻的罪。这两种律的交战使人陷入人格分裂。而且,在神看来,人里面善的律并不能使人成为圣洁,而是使人借着自己的善行称义和标榜自己。企业家捐款并大肆宣扬正是这种自义的表现。
而对于基督徒来说,除了心思里善的律与肉体里罪与死的律之外,他里面还有一个属于神的生命之灵的律。如果一个基督徒能够维持与神正常的交通,生命之灵的律就可以征服前两种律,从而使人真正达到圣别。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人人都是人格分裂者,这是心思里善的律与肉体里罪与死的律交战的结果。而避免人格分裂的唯一途径,就是借着基督的十字架让生命之灵的律征服善的律和罪与死的律。使徒保罗在《罗马书》中所阐述的真理超过古今中外所有哲学家的思想。
显然,艾未未对罗马书所启示的真理还闻所未闻。作为一个认为信仰是“相当无聊的东西”的艺术家,艾未未无疑还在现代性的黑夜中沉睡。艾未未迷信现代性,他认为:“现代性就是一个人从现实生活中超越出来的能力,是在下沉的生活中失重的能力。”
事实上恰好相反,现代性加速了人类的沉沦,使人在现实生活中愈来愈坠入无底的深渊。艾未未式的自义告诉我们,信仰不是“无聊的东西”,相反,没有信仰才真正可怕。超越艾未未式的自义,必须借着现代性的死亡和基督十字架复活的大能。艾未未和你我都需要彻底的悔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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