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笔者蜗居在一爿极少主义的房间,出这间房间,走灵巧的三小步,左转弯,就是笔者拥有的那个著名的女权主义马桶。每次只要有男士出于需要,试图把所有的盖子翻起来,盖子们就会委屈一阵后,突如其来狠狠砸下,惊魂数度,吓得给笔者当司机的朱老板之流再急再难,从此不敢领教。被朱元璋收拾过的明朝文人,大都类似笔者家的这个马桶,偏执,隐忍,神经质,充满了各种未知的爆发力。读者诸君想想看浙派绘画的那种腔调,四个字可以明证,叫“妄生圭角”,说得多么到位啊。
算了,其实也不能都怪朱洪武,哪朝哪代的文人都是这副样。一个人不通,往往会觉得怀才不遇,给他个官做了都不消停,这才显得出沈石田和文徵明两位温厚大师的了不起。沈周沈石田老先生,先不说手上功夫多少了得,但是做人的襟怀,实在堪称有明一朝数百年的艺术楷模和人格典范。明朝的艺术史缺两个人不行,一个正的一个斜的,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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